哪怕只是夏令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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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未授权】【翻译】五次Mark逃开Eduardo的触摸(另一次他再也不想离开) 6 (完)

6

 

Bar Mitzvah 之后没多久,Mark就变成了无神论者。他不信上帝,也不信因果轮回,尤其不相信奇迹。不过,他愿意承认自己有可能错了(承认错误这件事他最近可做了不少),然后承认某个神明,也许是所有的神明,或许应该对现状负责:Eduardo现在正坐在他的客厅里。

 

由于某些难以置信的、很有可能超自然的原因,又或者是Dustin给了他钱,Eduardo屈服于Mark笨嘴拙舌的恳求,同意来到加州与Mark见面,听听Mark的心声。距离“你曾经有一个朋友”差不多三年了,基本上,Eduardo等同于发了誓,再也不会去听Mark想说什么了。可是现在他就在这里,坐在Mark的客厅里,吃着披萨。这一切足够让人好奇了——Mark满心想说的就是这个。

 

Mark原来打算带Eduardo出去吃晚餐,但是看起来会有种古怪的约会的氛围,而且到时候,他就得费劲去想自己应不应该主动付账,可是他又不确定主动出钱是不是敏感话题,况且他不想处理这些事情。所以他主动提出自己在家做饭,以期用自己的成熟魅力和足以照顾自己的能力让Eduardo刮目相看。这个主意倒没什么不好的,只不过他想起来,除了pop tart他什么菜都不会做,他的房子看起来就像没人住在这里,而他基本上照顾不了自己。最后,他决定订披萨,很贵的那种——不是Domino’s的。他想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了点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
 

所以现在他俩吃着披萨,看着TBS的节目重播。太诡异了——不是说重播的节目,而是现在的情形。他们还没认真地聊过什么,除了寒暄,没聊起任何重要的事情,因为Eduardo看上去像是不太确定要说什么,又像是不愿意起头,而Mark——Mark为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正努力在做心理准备。

 

事实上,自从Eduardo同意和他见面开始(或者更早的时候),他就开始准备想说的话了,而现在他有了机会。他从来都不擅长语言,也不善于表达情感,总是磕磕绊绊,然后被别人误解。以前这不成问题,至少不是他和Eduardo之间的问题,因为Eduardo能明白他的想法,他甚至不必说出口。至少Mark那时是这么想的,但是紧接着,一切都彻彻底底地搞砸了,所以他大概是想错了。

 

无论如何,最重要的是,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机会,能说出他必须说的话了,操,他一定要好好把握。

 

上一周这件事几乎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着,让他做什么都不能专心,哪怕是工作。他第一千次在心里彩排要说的台词,祈祷着如果他能完美地把词语组合起来,一切都会再一次完好如初。

 

他只是需要找到合适的方式来说——


以前是我搞砸了。彻底的搞砸了。然后现在我愿意承认它了。尽管我还是不觉得我是唯一有错的人,尽管我还是觉得那是对脸书最好的做法,但是像那时那样伤害了你,绝对不是我的本意。或许我从没让你知道,与你的友谊对我意味着什么,它对我太重要了,我后悔失去了它。而且,意外地,我大概是彻底地爱上了你,很可能从19岁就开始了,就算我那时未必明白。我觉得那时你也许也爱着我。所以,如果你还爱我,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忘记过去的糟心事然后滚床单呢。然后既然我们都到了这一步,你为什么不直接搬过来和我住在一起呢,我们也许还会结婚,或者拿到伴侣关系,或者其他的什么。虽然我绝对不会要孩子,但是我猜我们可以养只猫,如果你真的想的话。

 

不过,是用那种迷人的,有点潇洒的方式。

 

“嗯,War-Eduardo。”他开口说道,努力抑制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,“我想,嗯,说几句话。”Eduardo把电视调成静音,然后转过来对着他。Mark深吸一口气。

 

“我不——嗯。好吧。我猜我从来没,从来没好好地道过歉。所以,额,对。现在,我道歉。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Eduardo耳后的某处。Eduardo一言不发,所以Mark决定说下去,尽力无视自己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。

 

“就——那时候你也有错。你得承认。”不,操,别说这个。Mark使劲咬着嘴唇,依然拒绝眼神接触,“但是,那不重要,因为我那时候也是个混蛋,我承认这一点因为我爱上你很——”他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Eduardo,Eduardo的眼睛睁得比平时还大,这可不是随便说说,那双眼睛平时就够像动画里的了。

 

“操,额,忘掉我刚刚说的,那些话应该晚点再说。重点是,额,重点是——”

 

但他没机会说出重点是什么了,因为Eduardo打断了他。他双手握着Mark的肩膀,把他拉向一个亲吻。有那么一会儿,Mark全身都麻了,他能做的只剩下任由Eduardo亲吻他。接着他的脑子才跟上身体,于是他热情地回应起来,

 

一切完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。Mark一只手在Eduardo脖子后握紧,另一只手缠绕着Eduardo的头发。这是为了弥补所有那些他没能触碰Eduardo的时间,兴奋的Mark不由自主地想,而他再也不会再次放手。

 

Eduardo终于放开了他,微微喘息着,带着有点震惊的微笑,Mark的手指还绕着他的头发。Mark盯着他(Mark大脑里有一小部分非常高兴地注意到,哪怕过了这么久Eduardo依然用着和从前一样的沐浴露)。

 

Mark觉得晕晕的,有点失衡,就好像他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,他知道自己在颤抖。他刚刚正在说着什么事情,他晕晕乎乎地记起来,重要的事情,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。

 

“操,Wardo。”他轻声地说,“你让我忘了我要说的了。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Eduardo开心地笑着,再一次向Mark倾过去。

 

END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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